“现如今陛下同他感情深厚自不会介意,有道一日陛下的感情淡了,他如今所言所行便全是罪证。”
“臣不怕殿下被治罪,但臣担心殿下会因此伤心。”
刘彻哑然,良久后叹了口气,写那封信时他的确是想要与兄长分享快乐,哪知兄长反应如故,却是有“嫂子”前来打抱不平。
然,他扪心自问,自己当真没有试探的意思?不知道,这个答案,刘彻自己也回答不了。
“朕知道你意思了。”
年轻的帝王忽而一笑“朕想要一个兄长,兄长之心不变,朕自然也不会变。”
“倒是你……”他意味深长“窦皖,你又如何?”
“我心扉石,不可转。”他微微一笑“陛下难道还未看出……我和殿下的深情厚谊?”
嘶——
刘彻磨了磨牙,又磨了磨,终于忍不住暴起“窦皖,你我再来一局吧?”
等再被人放倒在地上之后,刘彻干脆就不起来了,他躺了一会忽然说“窦皖,东瓯国前些日子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