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抿抿唇,若无其事得将明显是装了鸡毛掸子上拔下来的陈旧鸡毛的信封封好放到一边,然后他就听春陀试探着说“陛下,中山国的使者来求见……你看……”
“使者?”刘小彻立刻就兴奋了起来,他就知道阿兄不会那么残忍得只给他寄一片带着威胁性质的鸡毛的!然后他看到了窦皖平静得对他躬身行礼。
刘彻:“……!!!!”
“陛下,”在一一放倒刘彻殿下的小伴读后,窦皖来到同样在哼哧哼哧喘气的刘彻身边,刘彻微微仰头,看见这位“嫂子”迎风而立,这样的角度有些新奇,但曾经是他最习惯的角度。“阿皖,有什么话便直说吧。”刘彻现在已经有些不适应这样的角度了,他站起身,长身玉立的少年转眼间已经和窦皖差不多高,他遥遥看向演武场,在那里他几个小伙伴正相互搀扶着站起。
刘彻心里清楚窦皖大老远来这么一趟绝不会只是为了送一封信,定然是为了帮阿兄传话而来。
哪知窦皖一开口,便让刘彻愕然瞪大眼“臣希望殿下将陛下当做君王,殿下却说陛下希望他是兄长。”窦皖和他一样遥遥看向场内,在他二人古怪的气氛中,演武场内的几个少年硬是不敢走过来,他们爬起来之后硬着头皮彼此之间开始角力拖延时间。
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