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儿念书吧,这应该是我们最后一次见了,”凌莉润也去拿了酒,她到桌旁的凳子上坐下,忽然,玩笑着问陈岳敏,“这里头没加料吧?”
戴越襦被捧水果的带出去了,陈岳敏也顾不上告别,他立马摇头,说:“没有没有,让人刚开的,喝吧。”
凌莉润将钱包放下,她一口就把酒饮光了,说:“这边儿多冷啊,今晚去洋房里头睡吧。”
“可以。”
“你不想去?是不是还在想那小丫头呢?”凌莉润笑起来了,下巴搭在椅背上,一双漂亮眼睛能勾人的魂,她乌黑的头发铺开在肩头。
某些时候,陈岳敏心太粗,他对凌莉润这一晚的示好照单全收,并没看出什么异样。
西式的床上铺轻软又厚的鸭绒被子,凌莉润穿着很薄的、绸子的短裙子,她凑近陈岳敏耳边,说:“雨好像又大了。”
“想我吗,嗯?”陈岳敏揽着她的头,像模像样调情,他另一只手,已经碰见光滑的绸子布料,贴在凌莉润腰上了。
“没有。”
凌莉润在笑,说着话,言行不一地抱住了陈岳敏的脖子,她承接住他一个急切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