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传,生了好,不生也不损失什么……她身体虚,要好好养着,生这一个都快要命了。”
“那确实,自个儿活好了,再想孩子的事儿,你很爱她呀,这么照顾。”
屋里倒还是那样儿,除了盛星闲时候送的物件儿,也没再添别的,柯钊终于脱了眼镜儿,他吐着呛人的白烟,语气里忽然有了辩驳:“你不是不知道我不得已,惠家我不得罪,是给我九泉之下的父亲面子;这个二小姐,能持家没错,我能容纳她在屋里,我也能完全脱离她活着。”
“行,我懂了,”江菱月攥着烟请他上楼,又默许了他的破罐破摔,即便不认同态度,可也无权利插话,他只能劝慰两句:“毕竟生了孩子,您也别凶着人家,要是真不喜欢,您也学学那些富商啊,养几个小的;美的、富的、留洋的……要求的总会有。”
不知为何,柯钊蹙了眉,他将江菱月话里头的暗讽了然于心,又忽然妥协着没有辩驳;他衬衣掩在军裤腰下,十分轻松气派地在沙发上落座,他冲江菱月勾手指,用那闷在喉间的、低沉的声音说:“你来。”
总是有些奇怪的,江菱月手指碰到了烟头上燃着的火星,他不能无视柯钊一切语气与动作的特殊感,可又不得不无视。
柯钊才算是可怕,他那样威严又老派,甚至有些古板迂腐,总谦逊着,低调又疏远,可应该算是表面功夫,因为醉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