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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抬起眼皮讥讽地看了顾孝景一眼，说道：“是又怎么样？他被抓了又怎么样？就算坐牢又怎么样？表现好还能弄个提前释放。我妹才十七岁啊！那天她出门是给我这个哥哥买圣诞礼物，她最后的时候，手里还抓着买给我的手套！”想起meimei惨死的样子，潘霆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头发，那双染血的手套成了meimei留给他最后的东西……

    从潘霆的神情里可以看出他对meimei的死带着深深的歉疚，顾孝景明白，潘霆一天没有报仇他就不能走出这个阴影。

    “你有证据证明那个人就是凶手吗？”

    潘霆摇摇头：“听人说的，他们老板喜欢少女，隔三差五就会带少女回来，不过基本上玩玩。有一次，我故意把她的照片丢在那边，果然那里的人有见过她的……”

    “那也不代表就是那个人干的，他有钱，喜欢少女，之前又玩了那么多。应该没有必要会强迫，甚至是……”顾孝景不太想提jianian、杀这个词。

    “我一开始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有一天我亲眼看见他差点弄死一个女孩。性、虐、待这种玩意，真他妈变、态！”

    顾孝景点点头，确实有人喜欢那种玩意，有人就为了在性、爱中追求极致的快、感而采用一些难以想象的手段。比如，掐对方的脖子，在临近断气的那一刻松开手，彼此都会产生不一样的快、感。这种东西可真的是技术活，控制不好就会玩出人命。

    回想了一下那个人的样子和气质，顾孝景觉得那个人还真的有可能是个性、虐、待爱好者。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