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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有三年五载，也没人说自我欺骗一下就犯了欺诈罪。

    对于BOSS说章厉会主动找我们，我是有点将信将疑的，章厉自从知道章亿的灵魂还在这里之后，他似乎工作就更加投入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有了危机感，怕章亿回来跟他抢工作。

    他工作上那么忙，章氏的管理上很多事情几乎都落在他的头上了，而且TRACY又刚去世，还应该有更多事情要应付，他为什么在这种时刻会来找我们呢？不过我没有问BOSS是怎么想的，他比我更了解章厉多了，他既然这样说肯定有理由。

    到下午的时候，我果然就接到了章厉的电话。

    “今天没有来？”

    一接通他就这么问我，语气随意得就像是在跟一位相识很久的老朋友讲话，我有点恍惚，我跟他有这么熟吗？

    “呃，反正去了也没什么事，你找我有事吗？”

    我其实有点不好意思，虽然我这个董事长在工作上不起作用，但毕竟也是他跟股东们承诺的一个月业绩期限的合作人，况且，有时候也还是有一些文件需要我签署的，现在他这样问我，我就有了一种翘班被抓的感觉。

    “昨天你去警察局了？”

    他不答反问。

    他难道是想问TRACY的事？我心里想，万一他问，我还真不知道要不要什么都告诉他，还是哪些能讲哪些不能讲。

    不过既然他这样问，肯定是已经知道了，我也不好否认，于是我点了点头，点完才发现电话那边的他并看不见，又说了声“嗯”，表示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