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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26  (第4/4页)
只有天主教徒在走进教堂时,才会在胸前划十字。”    青年:“……你可真是明察秋毫,女士。”    伯莎:“介绍介绍你自己吧,你叫什么?”    “托马斯,托马斯·泰晤士。”    “你姓泰晤士,所以你是地地道道的伦敦人了。”    “我不是。”    托马斯失笑出声:“只是当年我的母亲将我丢在了泰晤士河边,被修道院的修女捡去。事实上我是爱尔兰人,修女说当年我的襁褓中留着我的名字叫提尔纳。她觉得这名字不好,就给我换了名字。”    提尔纳,一个相当标准的爱尔兰人名了。    怪不得是天主教徒呢。    并非修女多事,而是在十九世纪的英国,爱尔兰人向来是贫穷、叛变和混乱的代名词。改成寻常人名反倒有助于托马斯·泰晤士融入社会。    “原来如此。”    伯莎侧了侧头,饶有兴趣道:“这么巧,其实我的本名也不是伯莎,我叫安托内瓦特②。只是我的母亲为了讨好父亲,才给我换了一个这么英国的名字。”    托马斯沉吟片刻,他的面孔流露出几分恰到好处的好奇:“所以……女士你来自于外国家族。”    伯莎知道他是在试探自己的姓氏。    二人在教堂交谈无异于员工面试,伯莎想要了解托马斯·泰晤士的底细,同样托马斯也想知道这位神秘的夫人来自何方。    就目前看,伯莎对“逮不着”杰克送来的人选还算满意,因此她也不介意主动释放几分友善的信号。    “你从爱尔兰人变成了英国人,我从牙买加人变成了英国人,”伯莎笑道,“所以我也和你一样,姓泰晤士,你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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