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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点没有当大的样,喝点尿水就他妈的顺嘴瞎嘞嘞, (第20/34页)
起来,屁股后面排出一股呛人的白烟缓缓地驶上一条枯树遮天的乡间小路,随即 便消失在白茫茫的旷野里。出租车顶风冒雪地穿行在起伏不平的乡路上,一排排 低矮简陋的农舍以及东倒西歪的柴草垛被无情地抛甩到屁股后面,渐渐地没入到 地平线下,只露出一支支可怜的小烟囱。毛茸茸的身上泛着白霜,硕大的嘴巴里 喷着团团雾气的老黄牛正悠然自得地啃嚼着干枯的玉米秸,听到剌耳的鸣笛声抬 起头来瞪起莫名其妙的双眼久久地目送着我们,而大嘴巴依然没有停止咀嚼。一 个刚刚从小卖店里走出来、不知寒冷的小女孩趿拉着不合脚的大棉鞋,一只手拎 着酒瓶子一只手塞进嘴巴里不停地吸吮着面无表情地望着一闪而过的出租车。晓 虹的家距离鹿乡镇中心约有七里之遥,那是一个很小的仅有数十户农家的名字叫 做蔡家庙子的自然屯落。 “哥!——” 出租车刚刚驶上乡路,晓虹便一把抱住我的脑袋毫不顾及开车的司机亲切地 狂吻着我那因饮过酒水而微微发热的面颊。晓虹这种狂热的举动根本没有什么值 得大惊小怪的,莫说是在出租车里,即使在人流如潮的大街之上,当晓虹与我久 别重逢之时,她喜出望外地张开双臂整个身体向我猛扑过来: “哥,老公!——”然后,就在人行道旁,就在众目瞪瞪之下我们俩人旁若 无人的、无比放肆地、有来道去地亲吻起来。 此刻,我们又在出租车里上演起那常盛不衰的狂吻戏,我们紧紧地相拥在一 起,两根热辣辣的、湿淋淋的长舌头不知疲倦地扭动着,亲密无间地缠裹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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