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第2/3页)

求。

    而当看到无数只眼睛浮于空中的时候，丁晓玲崩溃的情绪再度加深，疯狂哀求着白无、哀求着所有人。

    想必那个时候，他们也这样恳求过。

    白无没有一丝动摇，只是冷漠地看了丁晓玲一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丁晓玲终于绝望了，本想死得有尊严一点，但却抵不住痛苦，不断尖叫着、挣扎着，像个疯子一样。

    皮肤的融合费了点时间，等结束的时候，丁晓玲的心理状态已然全面崩盘。

    但白无没有因此而收手，而是取来异兽的尖爪，仔细瞧了一番后看向丁晓玲的手指，想确认换甲的可能性。

    只是轻轻一瞟，丁晓玲浑身巨颤，眼神里的绝望与恐惧到达巅峰，大张着嘴说了些什么、却没能发出一点声音。

    “算你走运。”白无已经消耗了不少的灵力，后面还需与丁晓玲的神识对抗，不能在这里用太多，所以换甲只是只能作罢。

    闻言，丁晓玲松了口气，甚至生出了几分感谢。也就是在这一刻，她终于读懂了那些人的眼神。

    在所有受自己折磨的人中，丁晓玲可以理解他们的恨、他们的怨，以及他们的不甘。但只有一种人她看不懂，那些人明明备受折磨，却可以平静的离开人世。

    难道他们不憎恨吗？

    曾经的丁晓玲不懂，但这一刻，却是完全的懂了。

    他们当然恨，但在这无尽的折磨中，他们的求生逐渐变成了求死。所以在临死前的那一刻，才展现出了令人不解的平静。

    就像现在的自己，如果对方肯给自己一个了断的话……

    丁晓玲看了眼程薇薇，她就站在那里，却已经不是人了。而在不久之后，她的身边会多出一个一模一样的东西，那就是自己。

    人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