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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敬畏。

    他清了清喉咙，“秦沐，你这是……要给绾绾找亲人？”

    “别废话，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秦沐冷硬道。

    乔慎之抽了张面纸，擦了擦额上冒出的虚汗，闭着眼仔细回忆20多年前，乔绾初来乔家的场景。

    “她一直在哭，不停叫着爸爸mama，一双大眼乌黑明亮，惶恐不安，说自己叫wanwan，罗媛说，她小名叫绾绾，青丝绾正的绾……现在想来，小丫头不像是在乡下长大的孩子，白白净净，皮肤细腻……来家里半年，才完全适应，小孩子记性差，也不再想以前的父母了。”

    绾绾……

    秦沐眯着眼，“有她刚到乔家的照片吗？”

    “这，没有！”乔慎之也才明白，当初罗媛为何不给乔绾拍照，怕传出去，她亲生父母找来！

    “乔绾当年才三岁，罗媛用三岁大的孩子冒充五岁的，你居然看不出来！”秦沐十分鄙夷道，话落，立刻挂断。

    乔慎之诧异地瞪大双眼，缓了好一会儿，才狠狠拍了下脑门。当初不是没怀疑过乔绾个头小，但被罗媛轻易糊弄过去了，后来DNA也没问题……

    秦沐正要去房间洗漱，乔慎之又打了过来，想着可能还有什么线索，他接了。

    “秦沐，你每年体检的时候，最好查个胃镜——”

    乔慎之关心的话还没说完，秦沐已经挂断，听着这道貌岸然的老男人关心的话，他会产生生理性的厌恶。

    ***

    临近年关，公司很忙，许燃和江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