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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叹息中，隐隐约约透露着几分无可奈何。

    脚步声响起，马抬头看去，却是堂弟马岱走了进来。

    “子岳啊，你来的正好，陪大哥我好好喝几碗。”以向着马岱招手道。

    马给马岱倒了一碗。自己先一饮而尽。

    马岱坐了下来，却未动自己面前的那碗酒，眉头暗暗而皱，似乎有话要说，但却又欲言又止。

    看似粗犷的马。心思却并不粗，豪饮之下，他很快就觉察到了什么。

    “子岳，你知道大哥最讨厌你什么吗，就是你这磨磨叽叽，有话想说又不敢说的娘们儿性子。”

    马也不给弟弟留面子，直接就揭穿了马岱的心事。

    马岱神色一怀。只好尴尬的苦笑一声。

    “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别又吞吞吐吐的，看着人心烦。”马又是一碗酒下肚。

    马岱叹了一声，只得道：“大哥。愚弟就是想问一句，大哥你真的打算用咱西凉军将士的性命，去跟颜良血拼吗？”

    马身形微微一震，抬头看了一眼马岱。

    “怎么。难道子岳你还怕了那姓颜的匹夫不成？”又一碗酒灌入，马的语气颇不以为然。

    马岱忙道：“咱们马家的儿郎怕过谁。愚弟自不惧那姓颜的，愚弟只是在想，如今咱们麾下就剩下了一万多弟兄，死一个就少一个，用这些弟兄的性命，去为刘璋拼命，似乎有些不值得。”

    这一席话，让半醉的马，陷入了沉思。

    从关中到西凉，从西凉再到汉中，从汉中再到西川，一路以来，他马家的西凉军团是越打越少。

    现如今，不仅麾下的西凉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