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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已不见她的踪影。

    “森叔叔，夜已经很深，您该休息了。”

    少女绵软的声音和剧痛一起从背后传来，森鸥外僵在原地：“你计划了多久？”

    “从您把我从家里带来这儿开始，一直到现在。”

    匕首在伤口里搅动的速度均匀稳定，下手的人心态非常平和。

    “啊……先代派会支持你，下层成员不介意首领更换，首领派中有太宰中也和红叶君。即便广津，也会因为‘首领失格’转而支持新的上位者，至于其他人……”血液洇透大衣滴落在厚重的地毯上：“希望你不要苛待他们。”

    他低头看着不断洒落在地的血滴：“横滨的夜晚，不容有失。你会知道的，我的小吹雪，我的小公主。所谓首领，在统领组织的同时，也是组织的奴隶，必须心甘情愿委身于万般污秽之中。培养部下，并安排在最合适的位置，若有必要，用完就丢。”

    “只要是为了组织，再惨无人道的事也乐意去做，这就是首领……”中年男人额头渗出大颗大颗汗珠，顺着头发隐入衣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组织，也是为了保护这座我所珍爱的城市……”

    “不要怨恨我啦……”

    刀刃脱离的力道让他向前迈了一步，紧接着脱力倒地。

    她真的是个再出色不过的学生，无论什么都学得飞快，这也正是他频频将她送到不同男人身边的原因——他害怕，他害怕不知何时就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教给她，也就是眼下这般局面。

    撕裂脾脏，看来这孩子还真是恨他入骨。

    大量失血，在经历了一段堪称读秒如年的痛苦之后，倒在地上的人终于无声无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