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心呵护,温柔缱绻,但就是不停, 夏安然后来实在是受不了了去踢他,窦皖还特别委屈。
一开始夏安然还信了他的鬼话, 给人解释人家是话本上说的一夜春宵, 正常男人哪能真的来个一夜?肾还要不要了?都是成年人了,实际一点好不好?差不多可以了!
少壮太努力, 老大徒伤悲,做人要可持续发展啊。小国王谆谆教诲,窦皖当时取来温热的梨子水伺候着怀中人一口一口喝下去,面上的表情非常诚恳。
在小殿下偶尔瞟过时候他还极其配合地点点头示意自己已经知道, 认错态度非常良好,然而等小殿下休息好了立刻就又将人压在了床上, 说些什么“春宵若短,日后便全是寒冬”之类的混账话。
夏安然一直到第二天早上还警告他,“以后你不许再跟你们那帮子兵痞子学这些奇奇怪怪的话!读了那么多年的圣贤书到了这时候全都没用了是不是?”
窦皖也没回答,他伸手极其熟练地给小殿下梳了一个小发冠,然后往里头扎了一根木簪。夏安然有些疑惑地摸了摸,咦了一声被分散了注意力,就着模糊的铜镜,他能看到簪子被雕成了鹄鸟模样,这明显不属于如今的热门流行,“是阿皖新做的?”
窦皖应了一声,他手一翻又拿出了一支簪子,面上带着点期待得看着夏安然,夏安然接过簪子端详了下,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