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传性渣男。
她气得脑壳胀,面上却还是沉默羞涩的,只是狠狠握着叉子。
眉间有点紧。
陶云坐一会儿,结账。
坚持要送她回家。
何娟平时挺和善的,也不知道是心情不好还是烦心事多,看到林稚回来,只说让她写作业去。也没和陶云客套,直接关门送客。
还泼杯水出去。
她爬回房间,翻出素描本。
脑子里浮现出女人眉间的痣,还有锁骨上方的玫瑰。
他们这样的国家,讲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不论男女,纹身都是少数。
她觉得这玫瑰很漂亮,又有点眼熟,但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干脆丢开去。
晚上。
季嘉言回来了。
满身的脏污,手臂还烫伤了,就这么站在外面喊她名字。林稚披上衣服赶紧下去,男生眼睛发红,唇边的弧度有点像笑,但是那种让人不舒服的笑。
她拍拍他的衣服,拉着人到屋里。
爸妈出去办事,很可能半夜才回来。
他们让她好好看着季嘉言,别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