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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以待】(7) (第22/22页)
她的yindao中向外倒流,其粘度和气味都是前所未有的强。熙罗科的身后则是拉法勒,半跪着抽插他的直肠,不时撞击他的前列腺。 终于,长达七分钟的漫长射精后,熙罗科的yinnang彻底气馁,再也挤不出一点液体。配种结束的熙罗科长啸一声,将血迹斑斑的roubang抽出jiejie体内,随即向后倒下,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而米丝特拉瘫倒在dii精dii精留下的精泊里,同样无法作声,脸上密密麻麻的液痕,分不清是泪水还是dii精dii精的jingye。拉法勒尚能自由活动,只见她掏出一个药瓶,开始用海绵回收熙罗科的jingye。 "为什么我不明白。"米丝特拉摸着自己失去直觉的大yinchun,沾满jingye的手指不住地颤抖着。世人对心碎的描述过于浅薄,米丝特拉觉得现在她处于不可描述的悲惨之中。 "为了活下去。只有今晚在内城投放,明天的谈判才万无一失。被剥夺战力的男人,根本不足畏惧。"拉法勒的笑容愈发恐怖,她一手揽着熙罗科的肩头,一手按压他的心脏,确保他不会猝死。 "可为什么是我。我没有罪,为何要承担这样的苦难。"拉法勒不再理会,而米丝特拉痴痴地看着自己的躯体,觉得爱芒已经不是在考验她了。 她只是没有得救。从来都没有。 牧从关系。第四爱。女权体制。自己的学生们耳熟能详的基本概念,全都被熙罗科的jingzi轻易解构了。米丝特拉深知,她已无法逃脱生育的苦难,即便是爱芒,也不会庇佑被诅咒的后代。米丝特拉又回到了出嫁的前夜,与dii精dii精厮守的回忆,宛如一个糟糕的春梦。 她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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