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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电脑屏幕上移开，就看到面色纠结的她。“出什么事了？”

    露易丝走到她的办公桌对面坐下：“我想我们需要谈谈。”

    “当然。”莱拉调整了一个坐姿，顺便叫秘书给送上两杯喝的。“宣传方面遇到什么问题了？”

    “你……我……”露易丝纠结了一会，想说什么，又有点有口难言的感觉。

    这反而让莱拉更好奇了，合作这么久好像也没见过她有几次这样的表现吧？

    “有事你尽管说，如果我解决不了，咱们再纠结行不行？”她故意开个玩笑。

    露易丝深吸口气，然后眼神复杂地看向她：“莱拉，我一直都把你当成最棒的合伙人，同时也因为你是雷诺兹的女儿，我也把你当成我的侄女一样看待。”

    在合作上，她们确实一直都进行的不错，莱拉真的弄不明白她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到底是想要表达什么。

    “我很清楚。我们合作的也很好。所以你想要说的是什么？”

    “你这次的电影上映，是不是准备用一些……”露易丝斟酌了一下用词：“手段？”

    莱拉闻言好笑地看着她：“我们的电影上映，哪一次不是用些手段来宣传呢？”以小博大，不是她最擅长的吗？

    露易丝闭了闭眼，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那些手段用也就用了，但有些手段是绝对不能用的！如果被发现，你曾经创造的奇迹就全都毁掉了！你自己也曾说过，宁愿接受失败也不接受退缩。如果认为做不到，那就干脆接受失败就好，不要再做其他事了！”

    莱拉被说糊涂了：“我到底做什么了？”

    “这个时候你还要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