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
“小摩擦,但是他会放大。”顾晏温说,“如果你不能认真对待这段关系,我建议你趁早退出,以免发生更多不好的事,很麻烦。”
“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病?”
“有可能是遗传,病因无从查起。”
“什么时候发现的?记”
“十岁。”
很早了。
“你就这么告诉我,不怕我到处宣扬毁了他么?”江眠突然生出恼怒,不知道愤怒点在什么,接触到顾晏温的目光,他就很焦躁。就像那次笑猫跑来跟他告密盛诚赫的病情,江眠想杀人,“这是他的隐私。”
顾晏温依旧语气平淡,“作为病人家属,必须跟他有亲密关系的人告知实情,这种病有暴力倾向的概率,接不接受是你的问题。”
至于宣扬,顾晏温不屑讨论。
顾晏温很快就离开,他不是普通的家长,他把问题摊开丢给江眠。他没有谈后果,也没有威胁,就很普通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