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沉默, 锐文说,“你六年前也这样说, 拿过么?”
江眠静静看着锐文片刻, 转身大步往门口走,锐文说, “你那个小男朋友还回不来,你急着出去干什么?”
江眠走到玄关处背靠在墙上, 抬起下巴, “我说我能拿冠军, 就一定能拿冠军,一定!我能站上那顶峰, 我能举起奖杯。我江眠不死, 我就总有一天能站上去。”
“死了呢?”锐文说。
江眠所有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锐文说, “像我这样, 成了废人,再也上不了赛场,你告诉我,你怎么继续打下去?”
“我去做教练,教练不给我做,我去做后勤。培养我们中国人,中国的年轻人走上领奖台,反正我是不会做逃兵。”
江眠会培养新人,现在的赛场上有很多崭露头角的新人都是江眠培养出来,笑猫,盛诚赫。江眠很少唱高调,这是江眠第一次说这么严肃的话。
“看不上,不甘心,那就去改变。”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