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醒的?”
盛诚赫叼着江眠的一片皮肤,狼崽子似的咬,“我想搞事情。”
“妈的,我的rou不是rou么?疼。”
盛诚赫的唇落到江眠的耳朵上,咬着他的耳垂说了一句很低的sao话,sao到了骨子里,浸入陈酒。
事情不知道是怎么发生,江眠因为失眠头晕脑胀脾气暴躁,全被盛诚赫摁在了深吻里,逐渐消散,转成了另一种情绪
结束那瞬间江眠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喘息着平复呼吸,困倦与极致的疯狂交缠,江眠是晕眩的。
“舒服么?想不想睡觉?”低哑嗓音在耳边蛊惑,江眠闭着眼还在喘。
盛诚赫抽纸擦手,窝回去抱着江眠。
“你要么?”江眠说话的时候嗓子哑的不像话,他只觉得浑身干燥,燥的如同炎夏撅着屁股在窗台上疯狂嚎叫的蝉。
盛诚赫摇头,他把下巴搁在江眠的颈窝,感受这瞬间江眠的柔软。江眠是柔软的,他们第一次见面,盛诚赫就这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