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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的手机传来一声响，有电话进来。江寺北怕吵到桑岁睡觉，连忙伸手去接。

    接通键按了会儿，那头的梁子云心跳漏了一拍，刚想说话，就听见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

    江寺北裹上浴袍下了床，走到落地窗前的沙发上，“这么晚了，什么事？”

    梁子云心跳很快，她定了定神，装作漫不经心，“你怎么走得那么早啊？我们才散伙呢。”

    江寺北喉间有些痒，他坐在沙发上，伸手去拿桌子上的烟盒，“回家哄祖宗。”

    梁子云脸上的笑容一疆，稍微冷静了下心情，语气轻快：“岁岁吗？好久没见她了，这回她怎么又没来？”

    “回家学习。”他答。

    “咦？”梁子云惊呼出声，“她不是天才少女吗？原来这么刻苦呀。”

    江寺北将打火机卡在指间把玩，他看了眼熟睡的桑岁，还是决定不抽了。

    她一闻烟味就咳嗽。

    “嗯，”他放下火机，“我管的严。”

    那头传来呼呼的风声，梁子云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女孩似乎有点恼怒，声音里却带着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就一小女孩，也能让你喜欢那么多年。”她似乎有些哽咽了，“你明明值得更好的。”

    江寺北手指轻轻敲着手机外壳，懒洋洋地，还带着沙哑。

    “什么小女孩，”他不耐烦道，“我不是说了么。”他转头看了眼桑岁，见她果然又不老实地踢被子，轻轻叹了口气过去帮她盖上。

    少女陷入了沉睡，看起来比平时还要乖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