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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子。

    所以在卫乐手中的身契当然也是死契，是不能赎身的那种。不过听小雪jiejie说，主子是个很宽厚的人，只要自己愿意，等到了年龄主子就把卖身契还给她们，放她们出卫宅。

    但正如小雪jiejie说的，为什么要离开呢？在卫宅多好，有吃有穿，还有这么漂亮的屋子可住。至于爹娘和兄弟，在她们被卖的那一天已经跟她们没有关系了。

    既然他们都在不乎她们，自己又何必老想着他们呢！用她们的一生换了几两子，也算对得起他们了。

    签活契的下人主子打骂都会有分寸，毕竟对方只要过了这几年就是良民，他们也怕对方的家人找上门了。可签了死契的人就不同了，是死是活全凭主子一句话，官府都不管，顶多打死了问一下，主子给点银子就打发了。

    人贩子还提醒过他们，可他们连犹豫都没有就签了死契，既然这样又何必再管这种不在乎她们死活的家人。

    小雪jiejie说的没错，他们不喜欢自己不是她们的错，她们爱自己就好。以后总会找到一个愿意喜欢她们的人，现在只要好好在卫宅当差，以后的好日子还多着呢！

    而且少爷对她们这么好，比爹娘都要好，想他们还不如多想想少爷，想怎么才能照顾好少爷，让他过得舒心！

    所以，就在不知不觉间，立夏和立秋开始朝着忠心卫乐的路上转变。像大小雪她们一样，把卫乐放在了最高的位置，谁都比不上。

    “立夏，取水来。”

    卫乐提了提空空的水壶，没想到炉子上的水烧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