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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前，给齐修磊打电话说组会改期，改到周六上午或者周日，让齐修磊通知几个师弟师妹。

    齐修磊在电话里有气无力地答应。

    孟繁书多问了一句：“生病了？”

    杨熠正窝在沙发上咔嚓咔嚓啃苹果，听到这句，大嚼特嚼的嘴立刻停了下来，耳朵也竖了起来。

    孟繁书听到杨熠安静下来，就转头看了一眼。杨熠嘴唇上还有一层苹果汁液，在灯下显得亮晶晶地无比扎眼。

    孟繁书又迅速地把头了回去，努力凝神听齐修磊说话。

    又说了几句，孟繁书挂了电话。杨熠问道：“你给谁打电话啊？”

    “齐修磊。”

    杨熠顿了顿，继续啃苹果，装作不经意地问道：“他怎么啦？身体不舒服？”

    孟繁书也拿起一个苹果开始啃，他以前很少吃水果的，可是今天突然就很想吃。

    “他没有说。但是刚才听到他舍友说话，好像是他和他女朋友吵架了。”

    杨熠点点头，不再大口地啃苹果，而是像仓鼠磨牙那样，用门牙快速地咬，苹果上面出现了一排排的牙印。杨熠歪着头想心思，问道：“看你好像很关心他啊！”

    孟繁书几大口已经把苹果啃完了，然后去厨房洗手，随口答道：“他是我的学生。”

    杨熠撇撇嘴，剩下的苹果也不想吃了，直接扔到垃圾桶。

    这算是什么答案？

    他是你学生所以你关心他理所当然啊？

    还是说你关心他只是因为他是你学生？

    绕了一会儿杨熠也没有绕明白，又问孟繁书：“好歹我也上过你的课了，我算不算你学生啊？”

    孟繁书立刻就答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