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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着，注意到墙顶部那一小排透气的窗户，很难想象喻苗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住了五年。难怪他总是啃馒头，难怪他从不愿意多花一分钱。

    毕声胸口像堵着一团棉花，呼吸颇有些不顺畅，他走到喻苗的桌子旁边坐下，注意到了整个房间里最值钱的那台电脑。

    候运龙略微沉思了一下，顺手按下了启动键：“这里面存了很多喻苗练舞的资料，你看看。”

    屏幕亮起，桌面上是一张毕声的巨幅海报。那是很多年前毕声参演舞剧时的宣传照，画面上的他正在给手臂上缠绷带，牙齿咬着其中的一端，眼神桀骜的注视着前方。

    “鱼苗真是太喜欢你了，他这屋子里关于你的东西比他自己的还多，你慢慢看，我去给你泡茶。”候运龙见毕声有所触动，很有眼色的给了他独处的空间。

    电脑是老式的大头机，这种东西早八百年前就已经淘汰了，内存空间十分有限，里面只有一个文件夹。

    里面密密麻麻全是视频，画面十分模糊，像是用手机录制的，而且还是像素很低的那种，大多数时长都在一分钟左右，毕声随手点开了一个，屏幕上的喻苗就在这间舞蹈室里跳着舞，神态动作毕声俱都十分熟悉，因为这舞蹈他曾经也跳过。

    又打开了几个，无一例外全都是毕声的作品，他想起喻苗曾说过，他只会跳他的舞，那时候以为他所谓的会跳只限于其中的一两个，却没想到，竟会是全部。

    除了这些按照时间排列的零散片段，文件夹里还有许多完整的视频，有些是毕声比赛时的舞蹈节选，有些是毕声的公开作品，还有些是毕声参演的舞剧，所有的视频都标明了日期和关键词，有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