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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就不是了！”

    但他还是轻而易举地就把刀夺过，任夏小娟如何跳起来都够不到，倏地，刀尖滑向她的眼睛，她尖叫一声往后摔在地上。

    “再做多余的事我不介意处理两具尸体。”

    反正只要不拍，因果也不会知道。

    夏小娟被恨意笼罩的燥热终于还是被泼下一桶冷水冷静了下来。

    他俯身把刀插进了郭怀仁胸前的创口，问她是要他处理掉尸体还是去自首，她自然是要选择前者，但是他又说，郭怀仁失踪了可不是小事，而且很多人都知道他最近和她走很近，到最后她肯定还是会被推上去认罪。自首可就不一样了，是他强jianian在先，说不准她就能被判正当防卫。

    但是她还是说：“我不是正当防卫，我是故意杀人。”

    “这样我可是唆使罪。”他说。

    夏小娟跪在地上，仰头看过来，“你有来过这里吗？”

    他轻笑，夏小娟甚至是很认真地在说：“你又没有来过这里，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忠难看着她，第一次喊她的名字：“夏小娟。”

    她愣了一下，感觉这个人眼里从来都只有因果，根本不在乎别人叫什么名字。

    “你去过万达广场吗？上午。”

    “啊？”夏小娟眨了眨眼，他冷不丁地说什么呢，“……我没有，我一直都呆在家里。”

    他若有所思，最后只是笑了笑。

    平常真没见过这人笑，总板着个脸，本来就吓人了，笑起来更毛骨悚然。

    “处理尸体吧，不然天要亮了。”

    大雪仍未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