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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第11/18页)
猜我不会好起来了。 “唔、呜……”当我触碰甬道内的突起时,他发出细小沉闷的呻吟声,手上的动作也变得稍稍用力了一些,他的手不大,双手都生着粗糙的茧,右手自然是因为刀与枪,而左手均匀生在四指指尖的茧子却不像源于暴行。 我曾经见过我农场一个比我大几岁的年轻人也有这样的茧子,他曾向我提前预支了一个月的工资买了一把吉他,在我离开农场时已经弹得很好了。 意识到我在走神时,他的rou壁绞紧了我暂停动作的手指,舌也有些不满地从我口腔里滑出来,牙齿轻轻咬了咬我的下巴。 “抱歉……我只是好奇您是不是会弹吉他?”月光在渐渐逼近我们,就像是蔓延过来的海潮。 “……抱歉,你说什么?这时候……问这个?”他皱着眉,好像在看着一个精神病人。 不顾他体内过于热情的挽留,我充满恶意地抽出自己的手指并覆在他的左手上,轻轻蹭了几下上面的茧子:“真希望将来我可以听到您弹琴,您会唱歌吗?不知道会不会——比现在更好听?嗯?” 他发出了一声非常痛苦的惨叫,快要盖过了我最后的几个单词,因为我几乎毫无预兆地贯穿了他还有些干涩且尚未完全打开的后xue,过度的紧致感令我头皮发麻,里面的粘膜颤巍巍地拥挤着我,就像在替暂时失声的他求饶一样。 等他终于找回了声音就开始几乎快要断气地哀求我——不要,现在还不行,他很痛,求我再等一下。却在我粗暴地冲撞了几次他体内的敏感点后缩在我怀里发出如同新生幼兽一样细弱的尖叫,直到他慢慢张开沾满jingye的双手时我才意识到他已经射精了。 看吧,他喜欢这个,他喜欢被暴力折磨就像他喜欢用最恶劣的玩笑戏弄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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