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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痕。 “只要您不觉得碰到它们会恶心的话,请便。”我稍微压低身子,好让他更方便地把我从那堆白色的布料中剥出来。 他温热而粗糙的手指小心地摸着那些凸起的鞭痕,我不知道那些东西有什么好摸的,因为大多数看到它们的人都会感到恶心,更不要说主动去触碰它们了——除非是想要让它们撕裂的更严重,流出更多的血。 温热的手指在我的肩胛骨附近停了下来,那里的伤疤是最严重的一块,我猜当年我昏死过去至少有大半是它的功劳。 “您不觉得它恶心吗?”我俯下身啃咬着他的锁骨。 “él desenchufó s as del ángel(他拔掉了天使的翅膀).”他说着我听不懂的柔软语言,温柔得好像每个松软的音节里都含满了粘稠的蜜。 我仰起头吻着他的唇,本应震颤空气的音节被挤压,于是甜美的蜜顺着我们唇齿间的缝隙溢了出来。 “你……还是不会接吻。”他喘息着挑起我的下巴时,我的舌尖上还与他连有透明唾液形成的丝线。 “您不是也没教会我吗?”我亲吻着他的喉结,不时在某处用牙齿轻轻咬一口留下浅浅的印记。 他抱着我,当我一点点向下舔咬到他的乳首时,他埋在我头发里的手突然用力收紧,不太痛,远比我平时让他痛得微弱太多。 我埋在他的胸口,木质香气在他身上温软地燃烧着,烧得我的大脑劈啪作响,本就不怎么清楚的理智变得更加模糊。 当我的嘴唇触碰到他半勃的性器时,他发出一声惊呼,直起身体推着我的头,先说了几个快要破音的西班牙语单词,然后又短短续续地重复了好几遍混乱不清的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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