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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辱花門殿(H)  (第3/5页)
此生,若是可能,總要設法回岱山。    「你若肯幫我,我自能帶你回岱山。」他淡淡說了句。    她不怎麼信他有能耐,但他開口,聲音甚是低柔好聽。她不介意同他說說話。    漸漸的,她發現,他很不一般。他總愛看著她的眼睛,且甚懂她心思。她不知不覺,有些傾心於他。然他,雖總聽著自己說話,時而同情,時而寬慰,卻總是清清淡淡。    她不知道他怎麼想,她希望他熱情些,希望他忘了他從沒提過,女人直覺卻甚是清楚還霸著他情心的君主之女。    「天冷,我幫你備了些酒。」    這日歲寒年節,她塞了些碎銀支開酒已喝得半醉的獄卒,進了囚房。    身上披衫還綴了些雪花,她捧了暖爐,又端了壺熱酒。    酒內,暗擱了些迷藥。    她長年寂寞,卑微的向他乞些溫暖,他又何嘗不是。    他稱了謝,望了她一眼,持過酒壺的手僵了僵,終究還是甄了酒,還連喝了好幾杯。    「寧夕。」他終於說出她的名字。    不知是藥意使然,還是思念殷切,一向清冷的他變得炙熱如火。光是吻著她一雙眼,就叫他下身慾火高漲。緊摟上她腰臀,撫遍了她身子,停駐在她胸前揉捻。    她尚有些陶醉他深情摸撫,他已扯亂她衣衫,落了半肩,推揉她嫩軟蜜桃似的渾圓,嘴一張,嚙咬起她兩點蓓蕾。    微疼快意撩起她下身一陣濕熱。她緊攀著他,扭著腰蹭起他早已高挺的慾望。    生在這不像樣的魔島,她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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