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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昊正想开口，却在话还未出口时改了词。

    他说，“应该是的，王菲唱歌好听，又有个性。”

    对面的女孩果然脸上有了不易察觉的悻悻然。

    乔昊心里的歉意已快到极限。

    他觉得自己实在作了个愚蠢至极的决定，为了去赴一场未必能成行的演唱会，让并不熟识的女孩心生期望。

    然后又把那期望浇灭。

    “周末有空吗？一起吃个饭吧，谢谢你帮我买到票。”乔昊决定直接些，不再绕弯。

    “只是为了谢谢我帮你买到票吗？”这一次，女孩也直白了许多。

    乔昊脸上微微发烫，但终于还是点了点头，回答说，“是。”

    女孩叹了口气，然后终于还是释然地笑了，“还以为这次相亲结果不错呢，看来我还是得剩着。”

    “你很好，是我的问题。”乔昊语拙，此刻只觉得沮丧。

    无论如何，为了应付长辈而敷衍认真赴约的人，本就是自私的行径。

    “对不起。”乔昊再次开口。

    “呵呵，别这么郑重说对不起好吗，显得像是我被甩了一样。”女孩爽朗地笑开，“你没对不起我啦，顶多就是欠我一个人情。”

    乔昊讷讷点头，打心眼里觉得这女孩人不错。

    可惜，没有缘分。

    “以后有什么我能帮的上忙的，尽管来找我。”乔昊真诚地说。

    “就等你这句话呢，多个医生朋友绝不会是坏事。”女孩甜甜地笑笑，已经拎起包，潇洒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乔昊知道不能挽留，只得挥手与她道别。

    然后，他有些落寂地坐回座位，未喝几口的咖啡已仅剩余温。

    如果自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