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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味甘甜。

    见他肯吃东西，白衣古袍男子像是松了口气，眉眼柔和，耐心的喂他吃完。后又唤来守卫老头儿搬来张凳子，收了碗。

    “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吃过东西的青年恢复了些气力，直愣愣的盯着坐在对面的白袍男子，摇头，又点头，忍着嗓子的灼痛，声音低沉喑哑：“你……是白……”

    白袍男子唇边带了抹笑意，微颔首：“对，白煞。”

    青年迷茫的眨了眨眼，目光游离的看向对面坐着的人，白色对襟古袍，蛇纹暗绣，淡银色竖瞳……

    见对方眼神开始涣散，白煞语气微冷：“你不记得我是谁？”

    凉丝丝的声音……

    青年费力的摇头，不小心扯到脖颈上愈合中的伤口，血顿时浸透墨色衣领，本人却好像没感觉一样，眯着眼费力牵起一抹笑意：“白……白煞……”

    白煞无奈的点点头，皱眉起身，从怀中掏出一管猩红色液体，小心翼翼地倒在青年脖颈的伤口处：“还记得你是谁吗？”

    血很快止住，可怖的伤口迅速愈合。

    青年感觉胸腔内憋的难受，张嘴长出一口气：“……黑……”

    “恩，黑煞，黑白的黑，煞气的煞。”

    声音就在耳边，带着些熟悉又陌生的凉意，青年无意识的跟着呢喃：“黑白……黑？”

    白煞捏诀在手上裹了一层妖力，暗红色的光点聚集在手心，以手作梳，帮青年顺发：“是，黑白的黑，煞气的煞，你是黑煞。”

    “你是……黑咳咳……”嗓子抑制不住的发痒，干咳时的动作，牵带着浑身的铁链哗啦作响。

    想拍拍青年的背，结果沾了满手满袖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