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火星那些年_1273很难的问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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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73很难的问题 (第5/6页)

    就好比小学教科书中的井底之蛙被我们嘲笑过一次又一次,有谁想到过自己其实就是那只蛙?高耸的井墙,青蛙无法跳出,而压抑的束缚,我们可曾挣脱过?有谁曾勇敢地尝试挣脱而不是偷偷地回归束缚?为什么不愿意尝试?为什么连尝试都不曾尝试就抹灭了信仰?追求的自由呢?就这般放弃了么?

    站起来吧,不是抗争,而是协商,将“圈养”这个词从突变体的身上挪走,让轻松的身躯在这个时代跨步,调整好航向,驾船远行。

    圈养生物会失去高级思维,因为见识只有这么些大,思维也不会有大的拓展。既然创造了突变体,又为何要用圈养抹灭思维的方向,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人类们,在执行监护的责任时,也可以为我们这些圈养突变体想想。

    尝试放手与信任,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在这种特殊的动乱时期,或许改变对立的猜忌与冷漠,会给我们不一样的发展和未来。

    我们突变不想再做圈养生物,不论成功与否,我要一搏,我——要——自——由!

    我不愿意再呼吸漂浮着阴霾颗粒的空气,圈养,我已不再需要,英朵的内心在替这些突变体为之呐喊着。

    在任何情况下,这些同胞的生命都不会没有意义,而且生命的无限意义本就包含着死亡、苦难、剥夺。

    活着的意义究竟在哪里,英朵的眼睛里映衬着下方的社区图影,事实上,新人类是有意义的,我们之所以是新人类,正是因为我们所做的一切使我们成为了新人类。

    而自己之所以在内心思考这个问题,正是因为所做的一切使自己思考。

    自己之所以能够回答这个问题,也正是因为目前所做的一切使自己回答。

    延续制造是新人类的本能,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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