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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9  (第3/4页)
    刘蝉在心里念道,他们想的傅芝钟,都不会是他想的傅芝钟。    都不会是他想的、念的那个傅芝钟——那个独属于他刘蝉的傅芝钟。    这样想着,刘蝉嘴角的笑就格外明丽。    北苑(二)    十二.    比起寻常休沐回傅府,在办公时的傅芝钟,他身上所带的肃杀意味要浓郁得多。    傅芝钟乘着夜色回到北苑,汽车刚停到大门,刘蝉就一迎了上来。    北苑内是不允许有车驶入的,傅芝钟每每到了大门,便要下车步行一段路。    “怎么出来了?”傅芝钟脱下黑皮手套,拉过刘蝉冰冷的手。    他的脸色淡淡,看不出喜怒,“外面这么冷,不是吩咐你在屋子里吗?”    刘蝉才不怕板着脸的傅芝钟。    他亲热地握着傅芝钟的手,把它抱进怀里。    “我是想傅爷的啊!”刘蝉理所应当地说。    他凑近傅芝钟一些,仰头拿自己的脸蹭了蹭傅芝钟的下巴。    刘蝉一靠近傅芝钟,傅芝钟衣服上的硝烟味便扑面而来。    这种硝烟味说不出具体是什么样,它不是刘蝉曾经在别人身上闻到过的洋烟味——那样颓废软弱。    事实上,它很呛。人一嗅见这种味道,很容易就想到木仓管里冒出的白烟,还有弹炮爆炸时一瞬间的滚滚浓雾。    “傅爷,换身衣服吧,”刘蝉说着,微微蹙起眉,“衣裳上的味道好生刺鼻,傅爷穿着该如何舒坦?”    他挽抱着傅芝钟的一只胳膊,口中说着刺鼻,却没有疏远半步。    傅芝钟早就习惯了炮火的味道,他浑然不觉。    “我无事。”傅芝钟拍拍刘蝉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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