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第4/4页)

挥之不去。镜子里是从未见过的模样，耳廓泛红，像未经世事的纯情少年。

    耳朵上的红怎么都消不掉，王牧池只好从房间里翻出蛇形耳钉，试图将其遮挡。

    下楼后没在客厅看见人，王牧池转而拐进厨房。

    闻霜穿着他的t恤坐在桌边，头发被随意扎成丸子束在脑后。她听见动静后转过身，嘴里塞满吐司，鼓着脸颊含糊道：

    “……m.”

    她语调懒散，含着东西又口齿不清，王牧池凭着尾音大概猜出她在说早上好。打招呼时还轻挥了挥手中的吐司，素净的脸蛋稚气未脱，睡饱后整个人都精神饱满起来。

    王牧池盯着她看了会，莫名觉得闻霜被食物塞得鼓起脸颊还要继续吃的模样很像仓鼠。

    “你要吃吗？还有几片。”

    闻霜将口中的食物咽下，咬字稍微清晰了些：“还好翻出了这个，不然我就要饿死了。”

    “可以打电话让他们送餐。”

    王牧池绕过餐桌走向岛台，边拿杯子边问：“咖啡你喝吗？”

    “不用，谢谢，我已经快饱了。”

    闻霜说完，捂着嘴很小声地打了个嗝。

    王牧池又看了她一眼。

    闻霜误以为他是在嫌弃自己，放下手故意模仿打嗝的声音，完了还挑眉对着他挑衅道：“干嘛，没见过打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