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繁华的大路上去,看着高大的**树了,还未到开花季节,因此仅有一树稚嫩翠绿的叶子。
霓虹灯是彩色的星,远处近处皆是,天上是,地上也是……江菱月把盛星的包儿拿过来了,因为遇上个捧了一篮子花儿卖的小孩儿,她张着嘴僵硬又困乏地笑,冲盛星说:“老板,给太太买枝花儿吧。”
“可是我没太太啊。”盛星来了闲心,居然能和那孩子聊起来。
小孩儿脏兮兮的手,慌慌张张揉了揉鼻子,并且结巴着,说:“那,那买给你妈吧。”
“我也没妈,爹也没……我就一个人,所以不知道要送给谁。”
江菱月拎着手提包,他伸手在衣兜里摸,摸着了几个镍币,可盛星转过脸来,忽然瞪他,说:“抠死你吧。”
“我又不是老板,”江菱月说着,就把钱递给小孩儿了,还问,“我能挑么?”
是四月里初开的杜鹃,水红色的,一枝上头三四朵,还带一个未开的、小小的花蕾,江菱月清了清嗓子,说:“咱们这儿少有这个,可在四川的时候,见过漫山的,一大片儿,他们管它叫‘映山红’。”
盛星忽然睁着眼,问:“你还去过四川?”
“帮少帅拿重要的东西,跟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