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目光看得楚王更加头疼,他忍耐了一会儿,抬手拍了拍燕宁的头说道,“的确是你受了委屈。”只是他下一刻脸色猛地一沉看着燕宁冷冷地问道,“你没有用本王的腰牌?”如果燕宁动用楚王府的腰牌,绝不会有人敢这么欺负她。
“王府的腰牌怎么可以随便动用呢。”燕宁摇头说道,“我不想拿着王爷的腰牌耀武扬威,叫人觉得王爷把腰牌给了不值得的人。而且如果我用了王府的腰牌,那王府必然会给王爷传信。您那个时候还在征战呢,还要为京都这样的小事烦心,多添乱啊。”她老老实实的样子,楚王却看着这软弱到极点,有了靠山却不知道动用的哭包十分不悦,冷冷地说道,“本王倒是想看你专横跋扈。”
有了靠山还这么软弱。
难道不应该谁欺负她,就带着楚王府的留京侍卫把对方全家都给拆了?
楚王一时间觉得燕宁格外惹人生气。
“我,我其实还是用了腰牌的。”见楚王脸色恼火起来,燕宁急忙说道,“姜嬛勾引我大姐夫的时候,我可凶了。我跟她说,如果再叫我看见她勾引我姐夫,我就扒了她的皮。我还把她推倒了!”
她似乎要做出很凶狠的样子,楚王却只觉得这哭包只是一只张牙舞爪的猫崽儿,此刻听着燕宁还得意洋洋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