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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千度的心里，他是如此的不堪。冷无痕的心立即凉了半截。想起千度突然的失踪，回来也不解释一下，反而来质问他，心里就来气了。

    “那你呢？不一样也是左右逢缘，跟落万雨去幽会吗？”冷无痕没有解释，而是反过来质问寻千度。

    寻千度的脸刷的一下子全白了。她跟万雨什么时候幽会过了？她寻千度什么时候三心二意了？她花了十年时间，回来寻找的男人，就是如此看她？

    寻千度通体寒凉，面无表情地盯着冷无痕。

    冷无痕也觉得自己说话过份了，嘴巴动了动想解释什么，却说不出话来。

    两人沉默了。

    “我……”

    “啪——”

    片刻之后，冷无痕正想开口，寻千度却一巴掌扇了过去。

    五个手指印清晰地印在冷无痕的脸上。

    空气也要凝固了。

    脸上的疼痛，就连魔天镜里的黑夜也感受到了。他不自禁地伸手捂住了脸。脸在疼，心也在痛。

    千年前，她用剑伤他，千年后，她还是会伤他。

    黑夜突然苦笑了起来。寻千度，你和我，注定就是天敌。

    被打的冷无痕，却没有用手捂脸，而是愣愣地盯着寻千度的脸。此时的情绪过于复杂，甚至不知道是悲伤还是愤怒。

    看着冷无痕的脸越来越红肿了，寻千度也感觉到自己下手重了。但也只是掠过了一丝愧疚而已，一掠而过。毕竟，错不在她。

    这一巴掌打下去，彼此就没有话说了。还没等冷无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