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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bang来到了小桃身体的更深处。 楼下的餐桌上摆满了残羹剩菜,桌上点着一根孤独的蜡 (第5/27页)
到一半,突然听到后面有脚步声,心跳加速,无比紧张。想说现在也还不至太晚,是不是刚刚真的叫太大声,要被关切了? 急急转头一看,干您娘勒! 妮可和导游阿姨两人全裸!真的全裸!从头到脚一丝不挂,就这样走来浴室。 对我扮了个恶作剧的鬼脸,两人快速闪进同一间浴室,开始冲水。 您娘勒,真的要害死我就对了,弄不好真的会被退宿,搞不好还上报纸,我还要做人勒! 不管她们,我又回到房里,用拧来的毛巾擦乾了身子,便瘫坐在床上,静听宿舍里的一举一动。 〔悄悄的。只有隔壁浴室的冲水声。隔壁几房的假如知道,里头现在是两个裸女正在冲澡,不知道会怎样? 胡思乱想间,水声停了,门被打开,妮可和导游阿姨全身湿淋淋地回来,我把毛巾丢给她们,她们一直笑一直笑,像个快乐的小女孩。 那晚我左右各抱着一只母狗(这是她们两个以后对自己的称呼),昏昏沉沉,搞不清楚是幻梦、还是现实,觉得自己的人生进入了另一个阶段,很难说明,妮可和导游阿姨也有同感,我们三人,被紧紧绑在一起了。她们共同握着我的roubang,我把头深深埋入两人胸前巨大的峰谷里面。 「妮可,会不会吃醋啊?让我也当他的母狗」,导游阿姨笑问。 「不会啦,本来就是我后来才加入的,我还要叫你姊姊呢」,妮可真心且大方地说道。 「喂,你有我们这两只母狗了,体力要养好啊,最近有在健身喔,肌rou愈来愈大块,下面也愈来愈厉害了」,导游阿姨心满意足地赞美道。 「妮可有在上健身房,我只好也去,不然啊,这么辣,管不住啦。」,我故作哀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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