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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理智。

    查尔斯的话并没有说完，黑夜当中，他虽然看不到她在做什么，却清晰的感觉到了她的动作，原本躺在他身边的诺玛突然用手撑起了自己的身体，笼罩在了他的身体上方。

    “诺玛？”

    查尔斯只来得及发出疑问，唇上就传来了柔软的触感。

    那是诺玛的亲吻。

    诺玛一边亲吻着查尔斯一边开了口：“查尔斯，别妄自菲薄了，你值得我们所有人去保护，更何况，你是我的男朋友不是吗？”

    “我从来不觉得你是累赘，也从来没觉得你拖后腿了，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今天的我会是什么样子，当然大概也不会有今天的我了，所以……”

    她一边说着一边再度吻住了查尔斯：“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查尔斯，而正是因为如此，我才准备离开。”

    “诺玛……”

    诺玛伸出手来握住了查尔斯放在她脸庞的手：“听我说查尔斯，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不愿意变成那种你不会再喜欢的人，我更加不愿意变得连我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查尔斯不会喜欢一个杀人凶手，而她也不愿意变成一个杀人凶手。

    她是知道的，一旦使用自己的能力杀了一个人，那么很快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她不知道能不能再克制得住自己，万一不行……那她就是一个双手沾满血腥，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的人了。

    更何况是查尔斯呢？

    真的到了那个时候，他们或许就要背道而驰了。

    诺玛不愿意，也不想看到他们之间会有那样的一天，那么到时候，他们就真的不可能在一起了。

    而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会选择在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