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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机了。

    杜航慢吞吞地道：“我开玩笑的……”

    “……”

    方砚没有回答。

    他只觉得有一扇神奇的大门朝他打开了。

    第一百七十四章 纠结

    拨出去的电话再一次被摁断，顾嵘看着手机屏幕，想要不发现不对劲都不行了。

    从前几天给他送了饭之后开始，他就再也没见过方砚，少年好像一直在躲着他，不但拒绝了他送他上学，现在连电话都不接了，偶尔接一个，就是结结巴巴，支支吾吾，含糊地应付两句又很快挂掉，好像很忙的样子。

    可是方砚到底忙不忙，没有比他更清楚的人了。

    虽然已经到了重要的高三时期，可方砚成绩稳定，并不需要他发愁，至于绿野那边的，方母不时地也会过去看一眼，也不用他cao心太多，说是忙，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既然不忙，那为什么故意避着他？连电话都不愿意和他打了？

    顾嵘很是纳闷。

    他和方砚认识了这么多年，从小不点儿的时候开始，小孩就一直很亲近他，只有主动找他的，从来没有避着他的时候，顾嵘和他亲亲密密好了这么多年，忽然莫名其妙被他拒绝，实在是想不出原因来。

    顾嵘想来想去，干脆直接去方家堵人。

    方砚每天晚上都会坐在沙发上看着陪mama和奶奶看电视，这天晚上也是如此。电视上正好放到一个**的情节，他看得入迷，连有客人来了都没有察觉，直到自己旁边的沙发下陷，方砚下意识地转头看了一眼。

    然后一眼就看到了顾嵘。

    “……”

    顾嵘笑眯眯地和他打招呼：“砚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