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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16/20页)

   身上人脊背紧绷如满弦之弓,次次抽送都顶进最湿泞处,谌西流修颈微扬,嗓音混着哭腔:“呜……慢些……阿玠、慢……啊嗯……岑怀玠!”

    谌西流每唤一声,反如抱薪救火,招致更肆意的捣弄与含吮。

    珠泪尽沾朱绢,轻汗微透碧纨。

    谌西流攀在那人身上,腰间环着铁铸似的双臂,被抱着在卧房中来回走动。

    软嫩无暇的双臀被顶得如雪浪轻泛,足尖受不住地无助蜷着,清液浊液有的打在“岑怀玠”腰腹,有的径直坠落,渗入脚下铺的金线地宝相花回纹边地毯中。

    新帝的啜泣声颤得几乎语不成句。

    “哈嗯……不了,不要……怀、呜……”

    唇瓣相贴,湿红的舌尖被强硬不容抗拒地纠缠着,依稀仿若有滚热咸苦的水液混在唇齿之间。

    可谌西流被吻得透不过气,唯有微红的鼻尖还能泄出一两声娇糯的轻哼——酩酊与情潮夹击之下,意识早已迷蒙恍惚,也不晓得会否是错觉。

    ——

    寅卯时辰之交,谌西流自一夜恣肆中艰难转醒。

    枕边人目光灼灼地注视着他,分明整宿未眠,却毫不显疲态。

    只是紧抿着唇,如同堂下罪证确凿、只待一声惊堂木的囚犯。

    谌西流宿醉未除,此番反应所耗时间分外长,然他初醒时显得极为乖巧招人,两片柔软的薄唇被男人时而温柔时而凶狠地厮磨了一夜,现下仍有些微红肿,惹得对面人几乎再度情难自禁地吻下去。

    谌西流眸中本便难得几分的温情也渐渐冷却,撑着手掌坐起身来,启唇一字一顿道:“四、弟?”

    谌北徵也随之坐起:“皇兄……”

    谌西流抬手一止,直接道:“滚下去。”

    因着当下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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