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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也可能因为空降的有钱人孩子被刷掉。”吴鑫鑫悲观地说,“分数线就像双色球开出来的数字,都是摆出来给我们希望的,实质上还是暗箱cao作。” “总不能太过分吧……”他的话让我心里有些没底,“群众的眼睛不是雪亮的吗……” “雪是很亮啊,亮到瞎眼。”吴鑫鑫叹了口气,“行了行了,铆足劲发挥吧,多一分是一分。” 放学的时候贺俊拽住了我的手腕。 “白雪问最近怎么都见不到你了,我跟她说你在冲刺中考。”他强行把我拽回了椅子上和他平视,“她说她能帮你补习英文,你来吗?” “不来。”我干巴巴地回答到。 “就你俩。我不学。”贺俊松了手,“这周六下午,在上回那个奶昔店。” 我没说话。他也没等我回话,就背着书包离开了。 多年以后我才明白,社会不是邋遢的母亲。社会是贺俊,见我要隐身了就拿白雪或者菲菲当糖果来哄骗我,诱惑我继续玩他的游戏。最可怕的是他手里的糖果相当配合,并为了一层闪亮的糖衣争得头破血流。我以为我能用舌头融化掉糖果的外壳,找到她们鲜活跳动的真心,结果我舔到最后才发现巧克力里都是假甜的流心。 可这是我无数次被肛交到流血之后才想通的道理。菲菲在前面一边舔我一边劝我别乱动,贺俊在后面一边cao我一边责备我没有听话地做扩张。我夹在中间一边哭一边被痛和快感撕裂。 是心里那块指甲大小的橄榄绿让我没有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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