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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了，只是不知道还会不会再变。

    “先看看再说吧。”赵桐芸嘀咕了一句，又低下头重新看起了报表。

    虽然她刚才的话有些敷衍程慧芬的成份，但也不算说谎，她这次一离开云城就快两个月了，厂子里的事的确还真挺多，这份报表虽然不是马上需要回复，但能早点还是早点好。

    站在二楼楼梯口的程慧芬看着客厅里和五胞胎有说有笑的老爷子，心情很复杂。

    这会儿的他看着很正常，又回到了从前那个睿智的老人模样，但一旦有什么不如他意的时候，他立马化身为无理取闹的泼妇样，哦不对，比泼妇还不如。

    看着五胞胎那纯洁的眼神，程慧芬觉得真是刻不容缓，为了他们能身心健康的长大，远离这个家，暂时很有必要。

    于是她也不多做停留，转身又回了书房，准备打电话给郑封乾。

    虽然她不是很想给她打电话，之前她误会她的事，她还没有原谅他呢，可现在的现实问题真的很严重。

    家里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他再忙也应该知道，更何况在送五胞胎走这件事，她也需要他能站到她这边。

    电话打通的时候，听到郑封乾那声“喂”的时候，程慧芬的心情很复杂，几十年的夫妻，他竟然不相信她，什么都不问，就定了她的罪，事后也没有一句道歉，这让她很生气。

    “喂，谁啊，说话，再不出声我挂了哦。”郑封乾今天难得事情处理完得早，有时间让他休息一会儿，要不然以他平时那忙碌的程度，这样的电话，他早挂了。

    不过他也知道能打他这个电话的人，除了几个上司，也就是家里人了，难得今天不忙，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