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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手指张开，虎口紧绷，温声道：“会疼，忍着点，要化开淤青才会好。”

    见傅清寒点头，他才抹着药水，重重地按着淤青，在细腻白皙的肌肤上大力搓揉。

    傅清寒看着他低垂的眼睫，一排暖光撒在其上，又遮下一幕阴影，微敛双目，认真而专注的模样，几乎忘了疼痛，忍不住又说：“傅哥，你真是个好人。”

    傅霜闻言，无声地轻笑起来，双眉弯出柔和的弧度，唇角漾着淡淡笑意，微微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整个人像罩着光环的天使，看呆了傅清寒。

    “怎么，你觉得我是个好人？”傅霜抬眼看着她，星眸灿烂，瞳光幽幽，语带戏谑，略有自嘲。

    傅清寒有些不解地点头：“你当然是个大好人。”

    “我不是好人。”傅霜加重力道，继续搓着淤青，有些好笑地说，“如果你知道我都做什么事的话，一定会收回这句话的。”

    傅清寒摇摇头，见傅霜略略露出无奈神色，又坚定地摇了摇头，咬着唇，半晌，说：“不管你做什么，对别人怎么样，在我心里，你都是个好人。”

    “为什么？”傅霜失笑。

    “因为你对我好啊。”傅清寒理所当然地说，“世界上哪有什么绝对的好和坏？侵犯大多数人的利益，人们觉得这样的人是大坏蛋。可是，如果有一个人对全世界都好，单单对你不好，你会觉得他是好人吗？”

    傅霜顿了顿，有些新鲜地看着她，星眸璀璨，闪着亮光：“所以对你好，就是好人？”

    “对我来说是这样的。”傅霜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