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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活着的时候说出来，可信度不是很大，但那是我死后才放出去的，可信度可就大多了。因为我的死，本身就说明问题：我被司马智灭口了！”

    白大荣说到这里，看了看两位审问员：“就象我现在跟你们出首，你们不也是不怎么相信吗？所以，我必须找出他别的短处。”

    两审问员听到这话，心中悚然而惊，别小看小人物的智慧，也别逼急小人物，你利用了小人物时候，得注意着点，他们为了自保，也许就把你的短处给捏在手中了，纵然大人物能轻易捏死小人物，但聪明的小人物也有办法能跟大人物同归于尽。

    “恩，说吧，你为了不当炮灰，做了什么？”

    “我跟踪司马智，发现司马智经常带人去一个院子里，有一次，趁他不在，我悄悄潜入，利用我的开锁技术，进入了院子，并在那个院子的地下库房里，发现了大量的军火。

    之后，我又去了几次，发现那个地下库房的军火有变化，有时多有时少，有时是长枪，有时是微冲，有时还有手榴弹，有时还有手枪以及子弹。所以，我才肯定，司马智在贩卖军火！”

    “白大荣”说的这些，自然是谎话，但只要那个院子里有军火，这些谎话也变成真话。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暂时没有了，你们还是赶快派人去搜索司马智的别院吧，我怀疑，他们正准备着要转移那些军火呢。”

    “什么暂时没有？有就有，没有就没有。”

    “我想说的是，暂时想不起来。待我想起来了，我会好好坦白的。”“白大荣”说。

    唐爱莲的想法是，等发现司马智新的罪证，她再让“白大荣”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