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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篇  (第3/13页)
人迹不绝。    惊女常会在水缸灌满后,一个人坐在屋顶发呆。    每天如此,直到寡妇喊她打柴。    除此之外,她都待在上面。    她好像成了仙,没有一般人的喜怒,从不言语。    落难时的衣物若不是脏得没谱,寡妇不会舍得把它丢掉,惊女点着她的价值不菲的旧衣,就像点燃灶膛里的干柴。    村人好奇惊女,时常议论。    “她是带着剑来的,说不准是逃下来的江湖人。”    “你可拉倒吧,这么些年,你见过有人活着下山?”    太惊艳又太离奇。    孩童不厌其烦地去爬寡妇家的枣树,他们前仆后继地去看那个外来者,大人们喊她惊女。    寡妇是惊女和村人唯一的联系。她沉默内敛,很早死了丈夫,过着穷困的生活。靠洗衣服为生,院子里的水缸永远是半满的。她瘦且显老态,却有力气打走占便宜的人。    她本想帮惊女把衣服洗干净。    惊女望过来,沉静的眼瞳里没有半点波澜。    “烧了吧,留着是祸患”。    这是寡妇第一次听到她说话。    第六段    惊女打柴走的是一条樵夫避开的险路,她孤身在山林里来去,翩跹如飞鸟。    出门前寡妇让惊女带着她那把漂亮通透的剑,用来防身。    惊女摇头。    她知道,若想自由,此生都不该再碰那把剑。    她用一个月确定这个村子安全。    这一个月里风平浪静,峰下无事,峰上亦无事。    虽然奇怪,但很好。    惊女可以走了。    她告诉自己,可以走了。    现在是一个绝佳时刻。再也不会有的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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