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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安生。

    她小声说道：“是我么？”

    黎成泽讶异，“什么？”

    却看到胡曼闭上眼睛，狠命地咬着嘴唇，然后，好像下定了决心一般，张开小口。

    “对不起，我对不起你。你怎样对我，我都接受。是我有罪，我接受任何惩罚。但是，黎成泽，不要因为这个告诉你不爱我了，哪怕你恨我，也别说出来，好么？”

    胡曼说着说着，眼泪流了出来。

    黎成泽却是讶异得很，“你为什么要这样说？你有什么罪？我怎么可能不爱你了？我哪怕不爱我自己，也不可能放弃爱你。”

    黎成泽声音低沉又温柔，他赶紧擦去胡曼脸上的泪水，哄她：“你是在想什么呢！”

    胡曼有些疑惑，睁眼：“那个穿长毛衣外套的，不是么么？”

    黎成泽叹息一声：“原来你是在多想，当然不是你，怎么可能是你。”

    胡曼眨眨眼睛，“可是视频上面……”

    黎成泽摇了摇头，“果然人对自己总是很不熟悉。就好像在微信里面听到自己的声音，总觉得奇怪，那么你大概对自己长什么样子，也并不熟悉吧？”

    胡曼讶异。

    黎成泽接着说道：“我第一次见那段视频的时候，就没有想过会是你。你想，我对你是有多么熟悉，我脑子里想了你将近十年，甚至做春梦做了十年。你说，如果那个女人的背影是你，我难道会一眼看不出来么！”

    胡曼眨眨眼睛，更加疑惑了。

    黎成泽又道，“之前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