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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声说：“好。”

    黎成泽带着胡曼，去见程景宇。

    程景宇本来是一副谁都不忿的样子，但是没有想到，坐在探视桌子后面的人，会是胡曼。

    程景宇微微眯了一下眼睛，“你怎么来了？”

    胡曼声音缓缓轻轻：“我为什么不能来？”

    程景宇有些意外：“你当然可以来，不过，我没有想到你敢来。”

    胡曼抿了抿唇，“要是以前，的确是不敢的，不过这次，多谢你。”

    程景宇更加意外了，谢他，谢他什么？

    他被警察按着坐下，手拷在铁椅子的扶手之上。

    胡曼叹了口气，轻声说道：“我和你，是兄妹对吧。”

    程景宇有些意外，胡曼竟然会这样想，难道黎成泽不会去做个亲权鉴定么？

    他看着已经被撕碎的鉴定书，冷笑：“有时候我真的觉得很奇怪，这种东西，你们也相信你，你们是怎么想的？”

    胡曼轻声说道：“的确是很蠢，不过如果当时是我，估计也会相信。或者说，因为害怕而相信。有时候我们越害怕什么，什么东西就越来。”

    程景宇挑挑眉毛。

    胡曼接着说道：“程景宇，你怕过么？”

    程景宇不明白胡曼想要说什么，他眯着眼睛，看着胡曼。

    胡曼现在和大学的时候，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一张小脸儿依旧洋溢着青春。

    大概是她脸小的缘故，显得年轻。

    但是她的眼神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