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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的。”

    胡曼抿了抿唇，“不是的，黎成泽虽然霸道，但是他脾气很好的。”

    她有点儿为黎成泽抱不平，觉得黎成泽的优点，不为人知，她心中愤愤。

    修明欣看着胡曼一脸死心塌地的样子，便忍不住笑着摇头。

    她让胡曼坐下，去给胡曼温了一杯牛奶，递过来，然后坐下。

    “你来找我，要问什么？”

    胡曼握着手中温热的玻璃杯，忍不住手心发汗。

    她轻声说道：“mama，爸爸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

    修明欣猛得眼睛颤动了一下，笑道：“怎么了？为什么要这么问？”

    胡曼声音轻轻：“mama，爸爸和你结婚，到底是为了什么？”

    修明欣面色一僵，她顿了大概几秒钟之后，面色如常。

    “我的傻孩子，当然是为了爱呀。”

    胡曼却是转头，没有再看修明欣，而是喃喃自语。

    “从小的时候，爸爸就很少回家，我以为他是去出差了，很忙。但是每次回来，感觉他都很疲惫的样子。甚至有一次，我当时抱住爸爸的腰，爸爸却忍不住把腰弯了下去。爸爸说，他只是累了。我真的很傻，不知道那是受伤了，还说要给他揉揉腰捶捶背。mama，爸爸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什么和你结婚，你能告诉我么？”

    修明欣听着胡曼的话，半晌没有说话。

    过了很久，她才问道：“是谁告诉你的？都说了什么？”

    “是姜蕊，姜蕊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