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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你吗？老太太嫌你蠢笨不配教养孩子，你自己不知道吗？”

    二夫人愣住，又窘又生气，只能向大侄女求助：“婶婶可没二话，若是不成，别怪我拉着你嫂嫂不让她当家。”

    涵之从容淡定，对母亲笑道：“所以，您是不答应吗？”

    女儿的笑容，令大夫人心里直发毛，慌忙避开她的目光，坚持道：“她们太小了，这家交给她们，岂不是乱套。”

    涵之看向扶意：“之前查王mama的账，你还记得多少？”

    扶意应道：“都记在心里，大jiejie想问什么？”

    涵之说：“把你知道的都说一说，连带这次西苑分例短缺，我方才没有深究，由着他们说是忙糊涂了，实则背地里不知做的什么营生，一时周转不灵了，就把能挪动的银子来堵窟窿，敢情这一家子主子，都活在奴才的股掌之间。”

    涵之话音落，扶意便一条一条地说起王mama之前如何从各房主子的胭脂水粉上贪，听得大夫人目瞪口呆，下意识地摸了把自己的脸，不知道这么多年上脸的脂粉是好是次。

    她最近老得很快，脸上的皱纹一天天地猛增，反观前几日见到的扶意她娘的细皮嫩rou，还有涵之婆婆闵姮的年轻，此刻已是满心认定，是王mama用假胭脂水粉害了她。

    “证据和账目，我还留着，原是要抖落出来的，但王mama因偷盗先被父亲撵走了，若再生事，恐怕家里人心惶惶，就没再提。”扶意条理清晰地说罢，对诸位长辈道，“正如大jiejie所说，家里的一些下人，越来越不把主子们放在眼里，明面上卑躬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