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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说那话的女同事表情立刻就怔愣住了。

    “赫、赫连雅……”

    或许是因为背后说人坏话的原因，加上平时赫连雅在公司里那不好惹、睚眦必报的性格，让公司里不少女同事都比较惧怕她这样一个存在。

    赫连雅看着女同事到没有半点敌意，本来她说的也是真的，今天她差一点就让江小唯溺死在游泳池了，说她谋杀她倒也不假。

    她看着女同事，追问：“你刚才说什么？”

    女同事像是很害怕她，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我、我没有说什么啊。”

    她以为她是在质问她刚刚八卦她谋杀江小唯一事，女同事自然也就不敢承认了。

    赫连雅拧眉，黝黑的眸半眯：“你刚才不是说江小唯私底下见凌瑶吗？”

    女同事一愣。

    原来她问的是这个？

    蓦地，女同事瞬间安心了不少，点点头：“嗯，是啊。”

    赫连雅不解。

    江小唯很清楚她和凌瑶的关系，虽然在别人看来可能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可不少人都知道她抢了凌瑶的角色，知道她们的关系是对立的。

    江小唯作为她的助理，就更不用说了，很清楚她和凌瑶的对立关系，按理说不会私底下去见凌瑶才是。

    “你亲眼瞧见的？”赫连雅垂眸，看着那位女同事。

    若只是道听途说的，她可能是半信半疑。

    女同事回答：“是啊。”

    赫连雅怔忡：“你亲眼瞧见她两见面？”

    女同事愣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