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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交流依然毫无进展，但这也并不意味。固执和自我是平安老刀们的普遍特性，鹤丸国永或多或少也是如此，三日月和莺丸对此也十分清楚。

    更何况，鹤丸国永先于三日月、莺丸两刃，一条一条，思路清晰的分析了自己目前的状况。他这样处于清醒中的状况，正是最麻烦的情形之一。

    “鹤丸，事实上我们根本没有什么需要与你说的，因为你什么都明白，”三日月捧着茶杯，看着杯中茶叶的卷舒。

    鹤丸国永对自身心里的剖析，甚至比他对茶水火候的掌控还要明晰。如此，轻飘飘的言语几句又有和作用，或许鹤丸国永早就对自己这样说过了。

    莺丸点点头，看向鹤丸国永，轻轻的叹了口气，“你明明都做到‘明白’，为何还要让自己陷于围牢之中呢？”

    即便鹤丸国永什么都不做，只要他愿意让烛台切光忠上前，就算沉默的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也好，对方依然会立刻跨过所有的距离来带他面前。

    甚至，就算他在后退也好，烛台切光忠都会以比他远离时更快的速度靠近他，在他离开之前抓住他。

    毫无疑问。

    鹤丸国永知道，他知道那振温柔的，眼中闪烁着金色光辉的刀一定会这么做的，但是——

    “明白的是这里，”鹤丸国永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随后苦笑着捂住了心脏的位置，“但被困的，却是这啊。”

    鹤丸国永鲜少露出这样低沉的表情，往常他总是活泼的，让大部分刃几乎都忘了他身上漫长的岁月和曲折的经历。

    可现在，那些时光的痕迹正在鹤丸国永的身上逐一浮现。让他就像他的发色那般，真的如同一个“老人家”了。